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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咖啡店鬆餅的產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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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頭還在下雨。
冬日濕冷的天總是讓人的鼻子不太舒服,即使店內手沖肯亞的酸香馥郁,細雨的冷依舊糾纏不放,絲絲的過敏爬上臉頰,弄得人又癢又睏。
不過米哈伊爾會替他拍掉,拍拍他發抖的肩,拍拍發冷的臉,拍拍發紅的鼻頭,最後安慰似的親親他的唇角。
尤里覺得過敏不癢了,但睏的闔上的眼皮卻越發沈重,哥哥沒替我打開,反而變本加厲的順著它們,用溫熱的手心捂著,直到…什麼的。
他聞到耶加雪菲,苦澀的香氣被留在唇瓣,嗚,尤里不太喜歡也從沒喝慣,那人就是愛把味道弄到自己身上。
不過哥哥的味道也混在一起,算了。
真的…好想睡。
習慣握拳的手被鬆開,有人戳著他的虎口,硬是把手指擠進手心。皮膚相貼的地方溫暖乾燥,只是握久一點便出了汗,他修剪圓潤的指甲刮著紋路,癢的人只能握緊,他就是狡猾的獵人,總是作弄人。
不過…算了…。
靠在肩上,睡著,很安心。
“ 嗯,睡吧,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