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掉天狼坑嗚嗚嗚,吃米尤、吃不夠!!小狼犬嗷嗷叫聽的人受不了!?!?(喘
歡迎老司機們評論區聊天開車>_o(欸

<天狼/米尤> 藍玫瑰- Always can not be. 04

04

 

還不只忙了一晚上啊…。

 

米哈伊爾低頭揉揉痠脹的腦門,想著起身再泡一壺耶加雪菲,他挺喜歡這種甘苦味濃厚的豆子。眼珠子撇見窗外稀薄的晨光,他挪動僵硬的膝蓋,在起身時發出喀啦作響,簡直像幾世紀沒走路似的。

 

名單裡的商人多數已經遇害,其他不是下落不明就是遠居他鄉,這讓他有些懊惱。不過好消息是,這幫人無不例外,都與阿爾瑪商會有所關聯,雖然眼下的局勢能預測歐洲將有史無前例的大戰開打,那些小企業貼著軍火商獻媚倒也是人之常情,不過,商人間最明白又最能看出潛藏意圖的,可是資金流動的方向,米哈伊爾從調查一開始就瞄準了商行帳目,那些東西等同半個商業機密、若在平時可不好入手,但若是作為兇殺案的蒐證來看,從警察那方卻能輕易拿到,得感謝倫敦警察廳長,應該說與之交好的伊庭先生,願意半夜帶著他進警局查資料,還帶走不少手抄副本。

 

伊庭先生是他經營東亞海運時認識的軍人,是個明白人,從幾年前便與他有過幾次合作,昨晚簡單向他解釋自己對倫敦警察這十年間、一直毫無進展的連續殺人案有興趣,而遇害者都是商人背景的傢伙。伊庭邊點著香菸,嘴裡邊打趣問道,你是那些受害者的亡魂嗎?他聽見米哈伊爾低笑一聲就沒再多問,不囉嗦的帶他進了檔案室,自己則站在門口支開前來關切的員警。

 

遇害時機都在減少或停止對阿爾瑪商會的投資後,這可太巧了,而單就這點原因殺人又過於詭異,打個比方,你很喜歡某間餐廳的烤牛肉,每天都會按時光顧,可有一天你吃膩了,廚子知道後居然拿屠刀衝出來砍斷你的脖子…,怎麼說都太不合理,商人間中止投資或買賣股票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,難不成阿爾瑪還能殺光全英國的商人?太可笑了。

 

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原因。

派系爭鬥?但這死傷人數也多的離譜,作案風險也大於利益,這可不是商人該有的素養。而各遇害商會的帳本中也只知道投入金額和對象,完全沒辦法查出這些錢拿去做什麼了,頂多註記幾個軍火投資的模糊字樣。

 

看來只能從阿爾瑪商會的私人帳目調查了,想到又得找克什納那隻老狐狸攀談,米哈伊爾只覺得頭疼。為了不讓對方起疑,只能等他找自己簽合約的時機點見縫插針,反正頂多再幾天就會見到了,不想也得見。

 

辦公室的門被敲響,他轉頭看牆面上的掛鐘,剛好早上六點整,他的秘書一向準時開門,大概也料到自己正在裏頭。

 

他喊了聲進來,蘇利文小姐如往常穿著合身的黑色套裝,手上提了份冒著熱氣的英式煎早餐,有香腸、培根、蛋、番茄、吐司、磨菇、烤豆子和薯餅,富郁濃厚的香氣讓昨天沒吃晚餐,整夜喝著黑咖啡的人立刻嚥了嚥口水。她熟練的拿起桌角的咖啡壺走了出去,沒多久又提了回來,只不過裏頭換成了淡雅的大吉嶺紅茶,柔和的香氣讓剛才還有些頭疼的腦袋放鬆下來。

 

“ 先生,請您先吃早餐,有阿加莎夫人的信件指名給您。”

蘇利文小姐放下咖啡壺,轉身打算走出辦公室。

 

“ 拿過來。”

米哈伊爾頭也不抬,拿起紅茶喝著。

 

“ 請先吃完早餐,由衷希望您別在職員發薪日前累死或餓死自己。”

蘇利文小姐回頭推下眼鏡,語氣平淡的說著。

 

米哈伊爾聳聳肩表示知道,嘴裡嚼著炒蛋含糊不清的嘟囔,你說的對,這間公司沒有你不知道的。女人嘆口氣,小聲回說你可不是我第一個認識的老闆。

 

飽餐一頓後倒是舒服多了,他撐著眼皮打算讀完阿加莎送來的信再小睡一下,畢竟作為國際海運公司的老闆,要做的事可多著。那女人在信封上撒了香水和蜜粉,很好的掩人耳目手法,拿出裏頭的信紙是密密麻麻的字跡,米哈伊爾仔細讀完後便把它撕碎放進菸灰缸,點了火柴燒掉。

 

昨晚又發生了一起凶殺案,與往常不同的是目擊證人還活著。遇害人是眾所皆知的珠寶商人,朱利先生,他極差的酒品和外遇對象可有名了,經手的珠寶品質極佳,傳聞有很多黑貨混雜其間,但完全不影響那些貴婦的興致。

 

朱利先生在昨晚八點,於象牙宮參加宴會的時遇害,死因是頸部受銳物割開、失血過多死亡,還有一名樂團鋼琴手也受槍擊傷重不治,唯一還存活的目擊證人是樂隊裡另一名年輕鋼琴手,他說當時有三名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行兇,自己在花園散步時偶然撞見,還好趕來的警衛保護了他。

 

信件最後附上了珠寶商辦的地址,並註明朱利先生的遠房親戚到明天才能趕來替他整理遺物、公司產權,所以今早警方已經先封鎖商辦,但為了避免糾紛暫時沒動裡頭的東西,他們可不想和趕著收遺產的傢伙爭。

 

得趁今天去去瞧瞧了,再隔一天說不定連整棟房子都會被拆走。

 

信件最後則表示死亡的鋼琴手居無定所,隨樂團在歐洲各地巡演,唯一固定會去的地方就是教堂,雖然能查到線索的機會不大。

 

連兩天睡沙發了,還好當時買了足夠他平躺的長沙發。米哈伊爾調整了舒服的睡姿,準備中午再起來工作,反正公文都差不多那時候才會出現。下午工作完可以好好吃個晚飯…,稍微睡一下再去調查……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 知道了,晚餐前就能給你資料。”

威拉德吐著煙圈,微皺著眉。

 

眼前人皺眉的樣子可不只是嚴肅,散發的威壓讓人後悔不該問出那些話。

這為名義上的養父從前是職業軍人,據說多次上過戰場且官位不低,具體的職階他倒是沒提過,唯一某次,威拉德酒喝多了,辛辣的伏特加催眠人自顧自的講了起來,他說自己的正義或許是錯的,那些士兵扭曲的屍體似乎在詛咒他,埋怨那些理由冠冕堂皇的戰爭,實際卻是各國政府權貴的利益爭鬥,憑什麼要他們獻出性命,你難道真認為值得嗎!威拉德!

 

在某次戰役中,他的小腿被流彈擊中,腿傷使他無法繼續行軍,也使他解脫。雖保留著軍階,實際上他終於能遠離那些無法得知對錯的噩夢,且慶幸的是,受傷的後遺症不至於影響日常生活,只是不能久站久走。尤里也是在那時與他相遇的,威拉德將他從那個骯髒不堪的地獄帶出,如果沒遇見他,自己早就死了,也無法想著復仇的事。

 

他給了尤里反抗的力量,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。

不論是平時所需的讀書識字、社交禮儀,為了替死去親人復仇的格鬥術和槍械用法,全部都是威拉德教他的,而自從知道為了平靜對死去同胞的罪惡感,教授喜歡去音樂廳坐一整個下午,偶而也會彈幾首曲子,尤里也就向他學彈琴的技巧,想著至少要稍稍的報答他什麼。

 

威拉德當然知道男孩在想些什麼,也當事給他陶冶性情,他不希望尤里的人生中只剩下復仇,生命裡總需要些照亮前方的東西,只是他也沒想到男孩的演奏會出乎意料的好,覺得只彈給自己聽過於可惜,所以偶而會帶他參加軍人或教師友人的聚會,算是給他練膽子也期待他學習與人交流的要領。

雖然由於被宴會上的各家夫人嚇著,後來就拒絕去了。

 

尤里今天來尋求協助是忐忑不安的,雖然教授從來沒有要他放棄復仇,但他了解威拉德有多擔心,特別是今天和他解釋了至今蒐集的那幫強盜的犯行,和昨天遇到的珠寶商人的事。只靠自己查不出那些受害者的來歷,最後只能向教授求助,那時老鋼琴家說的,[我們不該和那群吸血鬼合作]、[這是上帝對我們的懲罰],必須搞清楚吸血鬼指的是什麼,因為一直以來吸血鬼被當成那群強盜的代名詞,現在至少知道是錯的,吸血鬼應該另有所指,是某個藏在牆到背後的集團;還有上帝懲罰我們,[我們]除了老鋼琴家和珠寶商外還有誰?眼下得盡快知道珠寶商人的來歷,說不定能從遺物中找到什麼……。

 

“ 尤里。”

正陷入沉思的他被嚇了一跳,抬頭看見教授恢復平常的神色,手上拿了幾封寫好的信件,是要替他打探消息的。

 

看到那幾張薄博的信紙,他鬆口氣,威拉德開門和定時送報紙來的男孩交談幾句,塞了幾張英鎊給他,對方立刻歡快的收下信件跑走。

 

“ 好久沒回來了,介意彈幾首給我聽嗎?”

他咬著菸斗,緩緩坐到習慣的單人沙發椅上,坐下後順手揉揉自己的腿。

 

尤里看見立刻往角落走去。

掀開布罩,底下的黑色鋼琴如記憶中油亮潔淨,一個指紋都沒有,試彈幾個音,他驚訝的發現琴鍵完全沒走音,彷彿才調整過。

 

他大概一直在等我回來。

眼睛隱隱酸澀起來,他眨眨眼忍住那股熱流,拉開琴椅坐下。

 

悲傷的旋律緩慢流動,這裡不是剛才還燒著暖爐的明亮屋子,是月夜下的海岸,蔚藍的海潮隨呼吸拍打沙灘,遠處的海面如鏡、反射銀色波光,眼前如是月沉海中,自身也沒入冰涼的海水與之漂流。

 

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,安靜中流露哀傷的曲子,至少尤里是這麼認為的,在剛開始學鋼琴時教授曾說過喜歡,當時的他無法理解,但看見教授瞇著眼,眉頭舒展的靠上椅背,或許原因不那麼重要了。

 

最後一個音符消失,威拉德轉頭看見少年帶笑的眼角,嘴角也跟著上揚,他起身示意尤里跟著走,來到走廊底的書房,他拿走第二層架上的樂譜,後頭有一個小臂長的黑色皮箱,這東西一直在嗎﹖打開盒子,保養得當的金屬槍身閃著冷光,排列整齊的子彈躺在一旁。

 

“ 尤里,好久沒有對練了。”

他熟練的將子彈裝填上膛,插在後腰帶,然後掀開箱底的絨布,有一把軍用匕首在那裏,握柄磨損看不清名字、大概是從軍以來陪伴教授的夥伴。

 

“ 希望你晚上出門能帶上手槍。”

說完頭也不回的朝院子走去。

 

尤里有點好笑的注視前方人的背影,這是他多年以來關心自己的方式。

與其給他魚吃不如教他釣魚。

 

“ 如果你在那之前能拿到的話。”

匕首銳利的輪廓在手心翻飛,眼前這人可不像年過四十、還帶著腿傷的教授。對面站的是縱橫沙場的現役軍人,眼裡的殺氣將隨刀光取下敵軍的腦袋。

 

“ …嗯。”

尤里從後腰掏出他最稱手的武器,機關三節棍,如同緊盯獵物的狼,壓低身子準備獵殺,那雙藍眼閃爍著張狂冷光。

 

 

“ 我會的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米哈伊爾睜眼,商辦裡燈光全滅,只剩自己斜對角的一盞夜燈。

他的秘書小姐如同以往,嘴上不饒人的關心著。

 

打開上鎖的公文櫃,他取出夾層裡的兩把短刀,一支滿彈的折疊式短獵槍,和有獠牙裝飾的吸血鬼半臉面具。把東西收進布袋,他走出商辦一路經過幾條街,直到轉進人煙稀少的船屋才停下。迅速換好衣服,米哈伊爾啟動引擎,往朱利先生的商辦開去,期間不忘瞄眼警察巡邏動線的時刻表。

 

朱利先生的商辦和店面在同一排建築,中央雙層樓是辦公室及員工休息室,右側是平價路線的珠寶展示櫃及倉庫,左側就是真正的貴族夫人會光顧的高級珠寶區,據說內部的接待區極致奢華,三棟建築以通道橫向連結,方便從中央辨公室分辨貨品種類,直接由內部通道運送,減少遭劫的機會,而通道鐵門只能單向由辦公室那頭開啟,職員在運完物品後需要推著空的二層車從店面門口離開,經過建築前方的大理石地磚,最後由辦公室正門帶回推車。

 

不得不稱讚這個設計很聰明,還好那女人有送來這裡的平面圖。

 

商辦門口圍起了封鎖線,大門緊鎖,好在沒有警察站岡。

他圍著建築走了一圈,沒發現能進去的地方,抬頭看見二樓屋頂有個矮窗,大概是給工人換瓦片用的,他從袋裡拿出綁著鐵鉤的繩子,瞄準屋簷突出處一甩,準確勾住最結實的管線承重處,沿著牆面爬了上去。

 

矮窗是開的。

嘖,有人搶先了,那群強盜是來湮滅證據的嗎…。米哈伊爾矮身爬進窗內,盡可能的放輕動作,從兩側口袋掏出短刀,沿著木梯緩步下樓。二樓是員工休息室,黑漆漆的沒有開燈,桌上擺放著幾個盆栽和咖啡杯,沒有東西被翻找的跡象。他鬆口氣,也對,資料應該都在一樓,那幫人不會笨到在這裡留下更多痕跡。

 

他迅速解開背袋,將等下可以用的東西稍微清點。

獵槍子彈十二發,短刀兩隻,閃光彈、煙霧彈、手榴彈各一枚,將它們藏在身上各處,米哈伊爾想這個量應該足夠,起身推開門往樓梯走去。

 

一樓有微弱光源亮著,細微的腳步聲迅速移動,他甚至能聽見紙張翻動的聲響,只不過…有些太過安靜?聽了一會,他確定對方只有一人,那群強盜通常成群結隊,這就奇怪了。與其繼續猜想,米哈伊爾向來是果決的行動派。

 

他小心探出頭,斜前方的座位有個人站在那。那人穿著破舊的藍色大衣,臉上戴了寬大的風鏡遮住半臉,從身高來看是個男人,但身形單薄的樣子能推斷年紀不大,盯著桌面的書冊,唯一露出的嘴唇正念念有詞。

 

看來不需要浪費彈藥了。

握緊兩手短刀,米哈伊爾用力一蹬便竄到了對方腳邊。

 

 

硄--!!

 

 

顯然措手不急的擋下刀刃,對方踉蹌下跳開。

他手上緊握金屬長棍,朝自己揮來的同時銀光一閃,米哈伊爾下意識的歪頭躲開,細微的刮搔聲瞬間掠過眼前,抬手摸摸面具,眼眶處多了道劃痕,那長棍前頭居然藏了刀刃,如此新奇的武器他也是第一次見著。

 

見對方準備繼續上前,米哈伊爾輕笑一聲,接著放下短刀、打量眼前的男人。他依舊維持端著長棍的攻擊姿態,腳步跨前,隨時要衝向自己的樣子。

 

“ 你這個武器還挺少見啊。”

米哈伊爾斜靠辦公桌,視線依然緊盯那人。

 

“ 沒想過強盜會對這種事感興趣,我以為你們只對殺人樂在其中。”

少年獨有的清朗聲線正尖銳的瞄準前方。

 

米哈伊爾微微吃驚,這個身型和嗓音,對方頂多十六、七歲,如果真如同自己所猜想,對方也是受強盜殘殺的倖存者,那這個年紀的遭遇也太過不幸。

 

“ 得了,你也是[獵人]吧?追著那群強盜而來。”

起身朝少年走去,對方雖然放鬆了手臂,但依舊充滿敵意。

 

“ 我怎麼確定你真的是獵人,…或者是偽裝的獵物?”

少年有些嘲笑意味的指著他的面具。

 

“ 的確無法,不過我們可以做個交易,說出你願意交出的情報與我交換。”

 

“ 那你先說。”

 

“ 我前天從碼頭邊遇害商人的手裡拿到一份名單,裏頭的人名全和某個商會有關。”

 

“ 商人…,你指的是?”

 

米哈伊爾笑而不答,觀察少年猶豫的神色等待回答。

 

“ 昨天象牙宮凶殺案的目擊者,我找到他,問到奇怪的情報。遇害鋼琴家在死前說[不該和那群吸血鬼合作]、[這是上帝對我們的懲罰]。”

 

我們…嗎,看來名單上的人的確與阿爾瑪商會有過什麼交易,還是不能公開的那種,這下肯定不只是普通的軍火那麼簡單。還有吸血鬼暗指的、絕對不是強盜,他們大概是轉移警察注意力的手段,真正的鬼另有其人。

 

吭!

 

金屬棍敲擊地面發出悶響,少年在催促他說下去。

 

“ 受強盜襲擊遇害者全部有商人背景,而且資金流動的方向也和阿爾瑪商會有關,不過我還沒查出那些錢的用途。”

 

“ 阿爾瑪商會……。”

 

在少年思考的同時,米哈伊爾迅速翻找木櫃,總算發現近期的帳本,裏頭不負眾望記載了最後一筆給阿爾瑪商會的款項明細,就在上個月中,名目是[新型兵器開發],後頭標註了倫敦分會及另一個地址。

 

找到了。

 

米哈伊爾忍不住彎起嘴角,在把帳本收進布袋時,他瞥見少年正盯著自己。

 

“ 怎麼,還有什麼情報嗎?小鬼。”

 

少年聽了沒有露出慍怒的表情,反而露出尖尖的犬齒朝他笑了。

 

“ 合作嗎?”

 

簡單直白的問句,這讓長期和商會打交道、和那群拐彎抹角的老傢伙講話的米哈伊爾,忍不住抱住肚子大笑,他是真心覺得好笑,連眼淚都跑出來了。

 

貌似被他反常的舉動嚇著,少年連棍子都放下了,等他喘完氣、平復呼吸才問道。

“ 到底哪裡好笑了…。”

 

米哈伊爾強忍笑意,擺擺手對他說。

“ 這有點難解釋…,很高興和你合作,我叫米沙。”

 

“ 米沙…。”

少年愣了一下,隨即又抬頭對著他說。

 

“ 我叫傑克。”

 

真隨便的假名啊…,不過無所謂。

米哈伊爾伸出手,看著少年有點遲疑的握住自己。

 

 

 

“ 合作愉快。”

“ …嗯。”


评论(6)
热度(32)

© 沒有所以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