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掉天狼坑嗚嗚嗚,吃米尤、吃不夠!!小狼犬嗷嗷叫聽的人受不了!?!?(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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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米優> Mother Goose 00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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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下一更遙遙無期ry** 


優拿出有著蝴蝶結的公主蠟筆、粉彩紙、和彩色貼紙,珍妮顯得很開心,小小聲地說了謝謝。

優一郎讓他畫爸爸,看起來還挺像個樣子,紅色的臉上點了黑色鬍渣,嘴裡一根灰色的線是菸,粗粗的手臂一圈有骷髏頭圖案,拿了根黃色的球棒,衣服花花綠綠的、珍妮說他很努力但洗不乾淨,圓圓的肚子上還寫了alcohol,她拚對了。

 

廚房裡傳來易開罐的拉環聲,不久後是一陣嘔吐,珍妮像是習慣似的,繼續努力畫著,兩人默契地盯住小小手背上散落的幾處紫斑。

 

女孩的心情像給蝴蝶結裝飾般,愉悅地晃起腿。閃爍的燈泡讓米迦爾皺眉,順手拉開簾子,陰暗的客廳又活了過來。

窗外的霧氣散了,新鮮空氣在推開玻璃時衝了進來,鼻子裡的怪味好多了。早晨第一抹陽光照在小女孩的紅髮上,散開的光點像水鑽髮夾,披散在肩膀的漂亮髮絲和洗白的小洋裝對比,讓小小的背影真的如公主般,除去額角上劉海蓋著的疤痕,一切美好極了。

 

下一張圖要畫很久很久以前,要一家人唷,有爸爸、媽媽、珍妮和傑克。傑克是一隻長毛的牧羊犬,看起來很小,旁邊畫了一盒牛奶,紅色長髮的女人和棕髮的男人牽著手站在房子前,旁邊有幾個粉紅色的愛心。

小女孩咯咯笑著,噓!其實爸比變胖了。

 

拍拍女孩的頭,優一郎又拿出一張白紙,放在兩張畫中間。

 

"媽媽去哪裡了呢?"金髮藍眼的哥哥嘴角噙著笑,輕聲地問。

珍妮垂下頭,小手捏著蠟筆,在紙的背面畫了個王冠,上頭還有漂亮的寶石,她臉頰紅撲撲的,顛起腳尖、小心的把圖紙圍在米迦爾頭上,因為他像個溫柔的王子。優一郎被別上了蠟筆盒上的蝴蝶結,因為珍妮想”分享”。

 

綠色的眼珠子迅速瞪過憋笑的某人。

 

蠟筆少了種顏色。

中間那幅畫黑糊糊的,下半部被塗滿到不留空隙,連握筆的小手也黑了。占了整個上半部的是紅色直線,上面寫著Hide和seek,陪著不時從樓上傳來的咳嗽聲,情況怎麼看都像恐怖遊戲的開頭畫面。 


珍妮說媽咪躲起來了,那天要她乖乖長大、才會回來,所以她要做家事。久未修剪的劉海遮住她的眼睛,這樣看出去的景色大概也是很多直線吧。 


喔,那天怎麼啦? 


喔,那天呀,我和媽咪在屋子前面,噢,在替傑克洗澡!

下午有點熱,我想喝檸檬汁,她就去屋裡拿了,突然有個不認識的叔叔,哇一聲!摀住我的眼睛,他說我頭髮很香,他喜歡。

嗯,當然啦,因為媽咪每天幫我洗。

哥哥你聞聞看! 


他說乖孩子有獎品,給我吃魔法糖果,真的很神奇!心臟會蹦蹦的跳,還會暈暈的,叔叔說那是想要的意思,突然說要玩躲貓貓、不可以偷看。

嗚,哥哥知道他想要什麼糖果嗎?


 我很乖,可是傑克那天不乖,叔叔說冰箱可以讓他冷靜。

之後…真的不是故意的,眼罩自己滑下來了,就一點點!媽咪跟那個叔叔跳奇怪的舞,真的很奇怪,還弄得餐桌一團亂,大吼大叫的。

媽媽一定很生氣,還說拜託。


 女孩爬到米迦爾腿上,抱著他晃呀晃的,發現王子哥哥在輕拍她的背,開心的笑了,還在臉頰吧啾的親了口。

“ 看,就像這樣,奇怪的蹭蹭舞” 


然後、然後我睡著了,醒來看到有警察先生,他說壞人被嘣嘣了,爸比抱著我哭,嗚,抱的好緊,很痛。雖然沒有啤酒瓶痛。 


哥哥……,為什麼爸比生氣了,一直、一直在生我的氣…。

 

…。

 

……。

 

午餐時間到了,珍妮最拿手的咖哩,濃郁的褐色醬汁讓優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,還被說了大哥哥羞羞臉,嗯,工作時不可以被食物誘惑,雖然隔壁那位已經掃過半盤,一副牙縫都沒塞滿的架勢。


“ 咳,我說王子哥哥啊,你那吃相是怎麼回事。”

“ 吃飽才有力氣保護珍妮公主啊,羞羞臉哥哥。”

 

我去你的沒羞沒躁。

 

優一郎不排斥那雙亮晶晶的小眼神,更想趕快吃下那盤佛蒙特,但是面對低收入家庭的個案他還是懂節制的,絕對沒出現過要吃垮人家的節奏,沒有!

“ 小優不吃嗎?”

 

“ 大哥哥…,不喜歡咖哩嗎…?”

 

好吧我會努力收案,申請補助金、下次訪視帶一百個蝴蝶髮夾來或許能凹米迦出一半錢,我只是做本分絕對沒心虛…。

 

“ 好歹你是做體力活的。”

 

“ 那小優的那份給我?”

 

“ ……我去你…。”

 

 

在警報聲中睜眼,無線電那頭又是個灼熱地獄。


廣播刺耳的放送,哪個小區燒了,隔壁是整條瓦斯桶的小吃街,名種疏散範圍規畫……。好睏啊。第一要務就是在三分鐘內把那層層防火衣、頭盔、氧氣鋼桶背好,出車救人去了。

剛睡醒怎麼出勤?人快燒成烤串了想這個,出門可不是噴噴水就沒事!訓練生時期,教官每天大罵著,讓他們想像火場搜索裡,那種該死的,隔著氧氣面罩都能感受到烫人感和死亡。

 

畢業被操個兩年,燒焦的、溺水的、給車撞個稀巴爛的,或路倒翻白眼的百斤胖子,總之遇過的救援任務多樣的無法描述,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麻痺了,米迦爾的心理素質算水平以上,應該說有點嚇人,剛入隊那時,有次路邊幾十個流氓大火拼,鋸子、西瓜刀、武士刀,地上一堆大概能賣不少錢,混雜手腳給砍成一段段、只剩皮連著”肉塊”。

默默蹲下來,俐落的撿一撿包一包、扔冰水保鮮,啊,還有支耳朵,反正肉色的都送去醫院,印象中同期來的另幾個都吐了。他一個回局裡大口嚼著隔壁阿姨請的燉肉湯,禮貌的道謝說很嫩、不錯吃。

 

學長他們也奇怪,說米迦爾啊,你就算不躺著賺、靠臉吃飯也夠活了,正當職業那麼多,怎麼選這行根本不是人幹的?他就是放下啞鈴擦擦汗,禮貌性的回說學長我也不知道呢。用那張招牌笑臉示意。

高挺的鼻梁、柔順的金髮,就算休息不足、白皙臉皮上沾了兩抹黑,深藍色的眼睛也能說服你他是哪個知名模特兒。

 

除了嚴重看外表不合的驚人吃相。

欸,消防的確是個體力活,光保命裝備就幾十斤背身上跑,再帶個被煙燻昏的老太太,每個都怪力啊嘖嘖。…..胃口好成這樣,搞不好裏頭滿身肌肉!?

 

不可置信的盯著那人,對方似乎有點發毛。

只是還沒看夠,優一郎發散的思維就被二樓傳來的上膛聲拉回。

 

 

“ 珍妮,要躲好喔!”

優嘆口氣,可惜只吃了一盤。

 

“ 是阿,今天你爸比當鬼。”

拖沓的腳步聲從階梯響起,瓶罐滾落的聲音讓珍妮發抖地縮進桌下。

 

抄起地上生鏽的水管丟去,匡噹落地後是幾發槍響,住隔壁的太太尖叫起來。

和嘴角的咖哩漬對比,米迦爾嚴肅的可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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欸,突然發神經想打文,好想放棄三次元(崩潰ing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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